问题,让一切都回到正轨,让所有人都满意。”
哈特尼克尔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他轻轻耸了耸肩膀,发出一声轻蔑的冷笑:“哦?解决问题?陈博士,你未免太过自信了吧?”
“我的问题,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解决的。说说看,你打算怎么解决?你又有什么能耐,来解决我的问题?”
“那件青铜方罍,无论真假,现在对您来说都是个负担。”陈阳缓缓放下咖啡杯,身体略微前倾,直视着哈特尼克尔那双变得警惕的灰蓝色眼睛,“您每晚回到家,经过书房时,是否会不自觉地避开那个展示柜?是否会刻意绕道而行?”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您留着它,每次看到那精美的青铜纹饰,都会想起那次在众目睽睽下的尴尬;想起那些怀疑的目光,想起媒体的质疑声。”
“那种感觉就像是一根刺,扎在心里,每次触碰都会隐隐作痛。”
陈阳观察着哈特尼克尔微妙的表情变化,继续施压:“可您若是卖掉它呢?”
“以您在柏林艺术界的地位,这样急切地转手一件刚被质疑的藏品,岂不是在向所有人承认那件方罍确实有问题?”
“到时候,战车国古典艺术协会的那些老家伙们,还有那些一直在等着看您笑话的同僚们,又会怎么说闲话呢?”
哈特尼尔克听到这里,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手指无意识地轻点着桌面,但脸上依然保持着镇定,没有否认陈阳的分析。
陈阳看出了对方内心的波动,声音变得更加温和而充满蛊惑:“部长先生,如果买家是冯·霍恩海姆夫人呢?你会考虑么?”
他故意压低声音,好像分享一个绝密的计划,“想象一下,当柏林的艺术圈得知,您将这件青铜方罍转让给了罗勒比庄园时,他们会作何感想?”
“部长先生,罗勒比庄园的收藏权威性毋庸置疑。”陈阳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