旬,但那双灰蓝色的眼睛却依然锐利如鹰,仿佛能够洞察世间的一切秘密,让人不敢直视。
她步履稳健,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迟缓,在帕特西亚的搀扶下,缓缓靠近。
当她的目光落在墙上的画作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似乎对陈阳能够如此迅速地洞察出这幅画的真伪感到意外。
她微微眯起眼睛,仔细端详着画作的每一个细节,“真是没想到,陈先生居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看出这是摹本,”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似乎想要确认陈阳是否真的看穿了这幅画的秘密,“大多数专家都认为这是真迹,战车国很多知名的专家、收藏夹都没有发现这幅画竟然是摹本。”
陈阳面对夫人的惊讶,神色自若,他指着山石部分,语气平静地解释道:“真迹的皴法更加洒脱,如同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充满着自然的气息。”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而这里的笔触虽然精湛,每一笔都力透纸背,但过于刻意了,是经过无数次的练习和修改才完成的,缺少了那种浑然天成的韵味。”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寻找一个更合适的比喻,来形容这种微妙的差异,“就像...”
他沉吟片刻,终于找到了一个恰当的比喻,“就像一个人模仿另一个人的签名,即使形似,笔迹可以模仿,但神韵却难以复制,那种独特的个人风格是无法伪造的。”
夫人听完陈阳的解释,先是微微一怔,随即突然笑了起来,那笑声低沉而富有感染力,让人感到一阵莫名的愉悦。
“看来我侄女和安德森先生说得没错,您的眼光确实毒辣,他们对我提起你的时候,我就觉得你一定有过人之处,现在看来,他们所言非虚。”她一边笑着,一边意味深长地看着陈阳,似乎对他的能力非常认可。
她收敛了笑容,神色变得严肃起来,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