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在心中疯狂计算着,一条烟十盒,每盒里面两千块钱,这两万块钱就这么扔出去了?这小子到底是什么来头?啥都没干,先白白扔出来万块?
这是什么概念?虽然说在场这些人都不差这两万块,毕竟能在这种地方混的都有些家底,但是让自己这么扔出来,谁都心疼,谁都舍不得。这可是实打实的两万块现金啊!一时间议论声响了起来,大家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哎呦,这小子,真是个败家玩意儿!”
“乖乖,两万块就这么甩出去了,眼睛都不带眨的!”
“这年轻人到底哪里冒出来的?”
“啧啧啧,听说是搞古董生意的?我说呢,这手笔,也只有那些手里握着宝贝的,才能这么出血本!”
“哎,这钱,指定是他爹妈给的,败家啊!”
“这公子哥,真是人傻钱多!”
“可不是嘛,这地方,一万块能办多少事儿啊!”
“得了吧,我看人家精着呢,这是在买平安!”
各种议论声此起彼伏,有惊叹,有幸灾乐祸,也有暗中揣测的。两万块,就这么轻飘飘地扔在了这群亡命之徒面前,想不成为焦点都难。
别说别人了,就连方大海在旁边都愣住了,眼珠子瞪得溜圆,活像条被鱼钩勾住的大青鲤。他下意识地搓了搓手,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嗓子眼儿里咕哝出一声干涩的吞咽声。
两万块!整整两万块呀!这钱烫手啊!他站在原地,脚底下像是生了根,动弹不得,片刻之后,他才猛地回过味儿来,僵硬地转过头,眼神直勾勾地看向陈阳,那眼神里三分惊愕、三分肉疼、还有四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
与此同时,劳衫抱着肩膀,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这群刚才还气势汹汹的家伙。
他目光扫过每一个人的脸,最后落在那位瘦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