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研究……”
话音未落,他已经感觉到两道锐利的视线直刺而来。郑国栋眯起眼睛,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冷哼;周国强则干脆将身子往后一靠,双手抱胸,眼神里充满了审视的意味。
蔡馆长感觉后背的衣衫已被汗水浸透,他连忙补充道:“毕竟,艺术鉴定这种事,咳咳,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嘛……”
“咳咳,”苏老清了清嗓子,声音低沉却不容置疑,“我个人觉得,今天在场这些人,无论是从专业角度还是身份地位来看,恐怕都没资格对这幅画做出最终的断言。”
“毕竟真品我们都没见过,”苏老说着,目光在众人脸上扫过,“波士顿那幅画,我们这辈子也未必能亲眼看到。”
他顿了顿,又看了看陈阳,“不过根据眼前这幅画呈现出来的现象,我个人倾向于认为它偏真!”
“苏老,您能具体说说吗?”陈阳抓住机会问道。
苏老点点头:“你看这画的用笔,特别是马匹的鬃毛部分,那种飘逸感不是一般仿品能做出来的。还有颜料的层次感,明显有年代的沉淀。”
“但这些都可以做旧啊。”周国强在旁边插嘴。
“做旧是一回事,但这种内在的气韵是做不出来的。”苏老摇摇头,“具体的判断,还需要更多的历史记载来定夺。”
陈阳敏锐地捕捉到了会议室里的暗流涌动,几方人互相都不服气。周国强代表着权威立场,不容置疑;郑国栋则想借机表现,证明自己的专业水准;蔡馆长左右为难,生怕得罪任何一方;即便是德高望重的苏老出来打圆场,各方的态度依然针锋相对。
陈阳心里明白,这不仅仅是学术之争,更多的是利益和面子的较量。会议室里的气氛越来越紧张,每个人都心怀鬼胎,表面上讨论文物真伪,实际上都在为自己的立场和利益盘算。
“我坚持认为这是赝品。”周国强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