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了他内心的激动。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
“真的假的?东西靠谱吗?”陈阳强压住内心的激动。
“绝对官窑,这一点可以打包票。”马哥压低了嗓音,语气中透出罕见的自信,“底款写的是'大清雍正年制',青花楷书款,最关键的是,来路绝对干净。”
说到这儿,他忍不住用手比划了一下,好像在尝试勾勒瓶子的形状,“我亲眼见过那东西,瓶身线条流畅,堪称完美。”
“釉色嘛,一看就是大师工艺,均匀得挑不出一点毛病,整个的胎质细腻得像是刚出窑的玉。要不是那瓶子有点小瑕疵,这可绝对能算是博物馆里才见得着的极品货。”
“小瑕疵?”陈阳果然敏锐地抓住了他的用词,眉头不自觉地拧紧了一下,语气里更多的是谨慎和试探。
“具体说说看,这小瑕疵是怎么回事?会不会特别影响它的整体价值?”
马哥眯了眯眼,拿起茶杯轻抿了一口,像是在组织语言,又像是在刻意吊陈阳的胃口,“我说小瑕疵,那真是小到可忽略不计。”
他微微捻起自己的手指,指尖恰好能并拢成一个芝麻的大小,“就在瓶底的部位,有一小点点剥釉,跟个芝麻粒似的。你要不是细看,根本不会发现。”
“而且位置也很巧,不在显眼处,在使用或者展览时几乎完全不会受影响。”
陈阳却半点不敢掉以轻心,他微微前倾,双眼微眯,认真地追问道:“马哥,人说艺术品收藏注重完美,这可是雍正的胭脂红玉壶春瓶,在这种极品货上哪怕是芝麻大小的瑕疵,都可能让价格掉好几个台阶。您确定这个瑕疵真的没有大碍?”
马哥斜睨了他一眼,嘴角扬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似是揶揄,又像是在宽心,“我个人觉得问题不大,我可以这么说,因为这物件的来路,这个剥釉倒成了这件宝物的一个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