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月薪,撑死也就两万块,性价比之高,不言而喻。”
安德森郑重的点点头,“这一点确实如此,尤其是现在,不少西方国家,将油画仿造的订单,大量的派到亚洲国家,其中棒子国和港城,是最受欢迎的地方,因为价格低廉。”
“就这样,”陈阳双手轻放在桌面上,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茶几边缘,语气带着几分故作神秘的停顿,“从八十年代中后期开始,一些欧洲国家的艺术机构,像是嗅到了某种商机般,陆陆续续将油画制作这块大蛋糕,切分给了港城和棒子国——毕竟,效率提高和降低成本,两头的好处全都占了。”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在场众人,最终定格在安德森脸上,带着几分考量的味道。见对方微微颔首示意理解,陈阳才慢悠悠地端起面前的瓷杯,杯沿与唇瓣稍一触碰,温热的茶水顺着喉管滑下,他抬手用拇指轻抚了一下沾湿的下唇,动作闲适得仿佛在品评某种珍稀佳酿。
“但这生意,可不是谁都能接的。”陈阳放下杯子时,玻璃茶几发出轻微的碰撞声,声音不大却透着某种节奏感,“你想啊,那些机构要的数量,啧啧,说出来都让人咋舌。据我所知,港城和棒子国的一些承接商,最多的时候一个月要完成整整三百幅!”
“算一下,平均下来,一个人得在三十天内画足十幅——老天,这比印钞机还拼命吧?”
屋内气氛因这番话略微凝滞,宋开元和耿老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显然对这个数字感到惊讶。
陈阳见状,嘴角微微上扬,手指在空中比划着,继续说道:“你们想想,十幅啊,就算是经验丰富的画师,光临摹就得耗掉多少脑细胞?更别提每一笔都得精准到位,其中的困难程度,我想在座的各位战车国代表,心里一定清楚。”
战车国各个代表听完,纷纷点头表示认可,要不是因为其中的难度,油画仿造单价也不会价那么高了,那么政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