氧化,出来之后,绝对能以假乱真。这就是为什么现在的工匠,总是比不上老一辈的水平。”
说着,柱子用一个优雅的动作将梅瓶重新放回到了桌面上,瓷器与木质桌面相碰发出一声轻微的叩响。他转过身来,目光如炬地看着张远和李强,嘴角挂着胜利的微笑,“二位,还有什么需要我指点的么?或者说,你们还有什么高见要发表?”
张远和李强对视了一眼,空气中仿佛凝固了一秒,两人脸上默契地浮现出了一丝苦笑,带着几分既无奈又敬佩的意味,不得不承认失败。
他们同时点了点头,张远率先开口,“好吧,我承认,确实没想到这件东西被看穿了。”
“没错,这是景德镇青花张三年前仿制的,用的是提纯高岭土和化学青料,这种材质是现代技艺的产物,与古代的粗土胎完全不同。”说到这里,张远微微停顿了一下。
“至于烧制工艺,用的是电窑,可以精确控温,但终究缺了柴窑窑变的自然韵味,还有整件器物上的做旧痕迹——嗯,现在看来确实有点过于刻意了,没做到以假乱真的程度。”
他说完后停顿了一瞬,眼神带着些许复杂的情绪看向柱子,挤出了几分认输的诚意。
李强站在旁边挑了挑眉,一边听着张远承认这件仿品的来龙去脉,一只手不停地摆弄着茶杯,冷冷一笑,“要说这事吧,其实这件梅瓶虽然不是出自我师傅的亲手打磨,但从头到尾,我师傅可是全程参与指点的。”
“对于这门仿古制瓷的技艺,他老人家的独到眼光和细腻心得,可以说是江湖一绝啊。能把这锈斑的处理和釉面的掩饰这一套拆解出来,我得承认,识货的人,全国真心数不出一只手。”
李强的嘴角微扬,露出几分深藏不露的挑衅。他缓缓地伸出两只手,轻轻地拍了几下掌,拍得既不急促也不拖沓,似乎是在为柱子的眼光鼓掌。
“这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