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也没有意义呀!”
他反复咀嚼着陈阳刚才说大金额,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如果华夏真的想把自鸣钟偷偷运回国内,何必搞出这么大的动静?何必演这么一出戏给自己看?就算他们将自鸣钟藏起来,又能藏到哪里去?一旦公开展览或者展出,自己立刻就能察觉,到时候还不是要乖乖追回。就算他们侥幸瞒过了所有人,将自鸣钟带回去了,又能怎么样?无非是给自己徒增麻烦罢了。这完全就是得不偿失的行为啊!
这么想着,史密斯的眉头越皱越紧,眼神中也流露出一丝烦躁,“难道真是樱花国干的?”
可是,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他迅速否定了。樱花国偷走自鸣钟做什么?他们这么做有什么好处?完全没有道理呀!不仅没有好处,反而会惹上一身麻烦。要知道,广钟失窃这件事,一定会在港城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如果樱花国真的参与其中,那无疑是自找麻烦。他们难道不怕引起两国之间的纠纷?不怕激怒自己和背后的势力?
想到这里,史密斯只觉得头疼欲裂,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心中充满了不解和困惑。他再次将目光投向陈阳,却发现对方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那眼神仿佛洞察了一切,却又让人捉摸不透。
陈阳捕捉到史密斯眉间的纠结,唇角浅笑更深,语气却变得比之前更加沉稳,“史密斯先生,咱们来重新梳理一下。你不觉得,现如今全球艺术品市场上,哪个国家最迫切地需要,通过各种本领来提高他们在世界上的存在感?”
“你再仔细想想,哪个国家的艺术品展览巡游最近几年愈发频繁?哪个国家的文化鉴定师正在试图打入欧洲市场获取影响力?又是哪个国家的画家,在争分夺秒地跻身你们欧洲画廊?这些趋势,不足以让你产生某些合理的怀疑吗?”
说罢,陈阳将手指缓缓抬起,敲了敲桌面,声音虽轻却有一种不可忽视的敲击感,正在为这场博弈的关键环节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