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得不打断你的话,因为有几点我需要立刻为您更正。”他说到“更正”时特意加重了语气,显然是在针锋相对。
宋开元稍稍挺直了腰,目光直视史密斯,声音低沉却有力,“正如目前掌握的各种线索,我们几乎可以确定,这件广钟的确属于华夏。虽然我们尚未以法律形式确认其归属权,但历史和事实都摆在那里,只是外界需要一些时间去正式认同这一真相罢了。”
稍作停顿后,他又缓缓说道,语调中带着一丝压迫力,“而今晚发生的一切,不是因为我们疏忽,而是因为有人恶意犯案!确实,我们存在某些警戒上的不足,这点我们愿意坦然承认,甚至我们在反击中不惜代价,留下了两具盗窃犯的尸体——这些全部证据清晰明了,证明我们已经尽了最大努力。”
宋开元每说一个字,敲击桌面的手指便用力一下,仿佛这桌面就是他的论证根基。
接着,他加重语气说道:“所以,史密斯先生,我劝你不要忘了一个核心事实——”
“当前的状况下,华夏和贵方一样,都是受害者!如果非得算清责任,那么首先需要理清真相,而这两具尸体起到了决定性作用。”
宋开元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他直视着史密斯,高深莫测地轻轻一敲手掌,语气略带讥诮:“我们比任何人都渴望真相,也比任何人都有追求真相的权利!在这件事上,我们希望跟史密斯先生达成共识,不妨请史密斯先生好好思量。”
史密斯听完宋开元的话,气的重重拍了一下桌子,实木会议桌发出沉闷的响声,连桌上的茶杯都跟着震动起来。
“宋,收起你那一套!”他咬牙切齿地说道,声音里充满了愤怒和不屑,“你以为我不知道么?这种把戏我见得多了!”
他猛地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宋开元,“指定是你们华夏人自己将自鸣钟藏了起来,之后伪造了现场,这种拙劣的伎俩,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