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玩味，“程老板，物件确实不错，来历也是波折！这玉璧的历史，恐怕比它本身还要精彩吧？”

程老板闻言，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他笑着说道：“陈老板果然慧眼如炬，这玉璧的确经历了不少。不知道陈老板是从哪里看出来的？”

陈阳嘴角微微上扬，目光依旧停留在玉璧上，慢条斯理地说道：“两次入土，三次出土，您这物件…..”

说着，他将玉璧轻轻放回锦盒里，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个珍贵的婴儿。然后，他抬起头，直视程老板的眼睛，“我说是生坑货，不过分吧？”

程老板听到这话，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他笑着说：“陈老板真是料事如神啊！不错，这玉璧确实经历了几次出土。但您也知道，这种古物，经历得越多，价值反而越高。您说是不是？”

陈阳微微一笑，不置可否。他的目光再次落在锦盒中的玉璧上，“程老板，您这玉璧的来历，想必是个精彩的故事吧？不知道能不能给我讲讲？”

程老板听到这个请求，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他沉吟片刻，然后说道：“陈老板，这个故事说来话长，既然您是门里人，应该...... ”

陈阳点点头，拿起桌上的茶杯。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那个锦盒，缓缓说道，“程老板，规矩我懂。但您要知道，我是大陆人，这种文物级别的物件，能不能出关，对于我来说，可是个大问题！”

“您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