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钟表匠师啊!”
耿老听完这番话,整个人如遭雷击般愣在原地,他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个字来。心中掀起惊涛骇浪,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好家伙,这小子不简单啊!不仅要证明广钟是咱们的,还要证明整个钟表工艺都是华夏领先!这招......这招实在是高啊!
“oh,no,no,no!”史密斯听到这番惊人的论述,顿时如坐针毡,连连摇头摆手,脸上写满了慌乱与不安,“年轻人,你这完全是在胡说八道……”
“且慢,史密斯先生,”陈阳不等对方说完,就不紧不慢地打断了他。
他转过身,用一种戏谑的眼神看着吉田,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这可不是我在胡说八道啊。这些话可都是吉田先生说的,是他说的,安佑宫二人在他们樱花国史料里有记载。要说胡说八道,那也是吉田先生的问题,可不关我的事啊!”
陈阳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调侃,却让在场所有人都感受到了其中蕴含的锋芒。
史密斯回头看了一眼吉田,心中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焦虑,这个年轻的华夏人说得一点都没错。他清晰地记得当时的情形,上一次华夏代表提出安佑宫二这几个字时,是吉田那个狡猾的家伙眼疾手快地站出来,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硬是把这个莫须有的人物认领了下来。
更让他感到不安的是,为了圆这个谎,他们甚至不惜与樱花国合谋,让吉田回国后精心编造了一段所谓的安佑宫二的生平史料,连对方去欧洲学艺的细节都添油加醋地编排了进去。如今再看吉田那张略显慌乱的脸,史密斯不禁在心中暗暗叫苦,给这个子虚乌有的安佑宫二编织出一段传奇般的假历史,现在反倒成了被人拿捏的把柄。
“史密斯先生,”吉田往前走了几步,皮鞋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冷笑,“的确是这样,安佑宫二是我国著名的钟表大师,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