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洋洋地摆摆手,看着饭菜一盘盘端上桌,却一脸长辈还没动筷子弟子不敢造次的乖巧模样,撑着下巴晃了晃眉毛,倒也没藏着掖着,“师叔,既然您问了,那我就大方一点给您解解惑!”
“这可没传说的那么玄乎,取一小块烧碱,放在青花大罐青山居士留名的位置,加热融化烧碱,等碱液冒泡泡,釉色变色之后,快速往上面泼水,釉色自然就脱落了。”
哎呦!宋青云的烟差点没咬稳,抬起头愣愣地看了陈阳一眼,眼神在不敢置信和震撼之间徘徊,最终变成一片迷雾,他赶忙又看向宋开元。
而宋开元那边,面色也是瞬间一凝,他将烟头压灭在烟灰缸里,目光锁定了陈阳,眼中满是审视和复杂。两人对视一眼,既有钦佩,又像是在确认这是不是听错了。
用烧碱脱釉原本也就是一些行家常用的伎俩,可是要像陈阳这样做到精确到发丝的地步,甚至在青山居士留名的区域精准脱釉,犹如拿着手术刀解剖蚂蚁一般,实在令人难以置信。
宋开元没有马上说话,他的目光直直地盯住陈阳,似是在努力判断这个年轻人是不是自吹自擂。半晌,他终于开口,声音微带疑惑但又夹杂着一丝不容置疑的佩服:“你还有这手艺?”
陈阳双眸微眯,脸上露出一抹略显得意的笑意,轻轻摇了摇头,断然否认自身拥有那种技艺,“我可没有这手艺,但咱们有人呀!”
他接着快速转身,将手自然地一指,指向站在一旁的柱子,继续说道,“师爷,我给您介绍一下,他就是柱子,赵德柱,您没听错,就是那个秦得柱的柱子。”
说着陈阳嘿嘿一笑,眼神里满是自豪,又补充道,“他可是跟糖豆一样,都是我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发小。”
说到这里,陈阳故意停顿了一下,然后意味深长地看了看在场的人,最后又一本正经地说道,“别看他平时不怎么出风头,但这手艺在我们那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