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容，贱兮兮的凑近两人开口问道，“要不，你们告诉我什么样的留名，我帮你们一起找找？”

远抬头看向陈阳那张写满得意的脸，眼中闪过一丝惊惧。他死死盯着陈阳，额头上的冷汗不住地往下淌。心里也顿时明白了，指定是陈阳发现这是赝品了，而且还用了某种高明的手段将师傅留下的名号给抹去了。

可他到底用了什么办法？到底有什么办法，能将师傅烧制在釉面上的名号去掉，还让两人发现不了？张远的脑海中闪过无数个可能，却始终猜不透其中的奥秘。

“你不要得意！”李强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猛地弹起来，双手紧握成拳，指节发白，咬牙切齿地瞪着陈阳喊道，“姓陈的，你以为你把留名去了，我就没有办法证明了么？”

说着，李强的右手不停地掰着左手的手指，像是在数着什么宝贝似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与慌乱，“清雍正甜白釉菊瓣盘、清雍正斗彩孔雀牡丹纹梅瓶、乾隆的粉彩矾红锦地开光花鸟龙纹盖盒、清乾隆珐琅彩花卉碗......”

“大炮，抓住他们！”没等李强说完，陈阳的脸色陡然一变，眼中寒光乍现，伸手指向两人，声音如同炸雷般在大厅内回荡。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让在场所有人都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