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低到桌面上。

“陈老板，这可是我们科美集团的未来啊！还请您多多帮忙，拜托了！”他语气近乎哀求，仿佛陈阳就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

陈阳漫不经心地接过档案袋，随意地放在桌子上，玩味地笑了笑，并没有急着打开。他拿起桌上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然后才慢条斯理地拆开档案袋，抽出里面的计划书。

陈阳一页一页地翻看着，眉头逐渐皱了起来，时不时发出“哎呦”“啧啧，这可不行”的叹息声，仿佛对计划书的内容非常不满。他摇头晃脑，手指在计划书上轻轻敲打着，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陈阳把计划书啪的一声扔在桌子上，他抬起头，皱着眉头，一脸为难地看着石谷正野，“石谷先生，不是我不帮您，您这计划不行啊！这简直就是……”

陈阳故意停顿了一下，然后才继续说道，“这么跟您说吧，如果这么递上去，无论我怎么说话，你们科美集团也得被刷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