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孙满堂的景象。
而小玲则脸色骤变,心中暗骂陈阳多事。她跟着魏局,图的是他的权势和金钱,哪会真心实意为他生儿育女?更何况,她早就发现魏局似乎有生育问题,所以才大胆地不再采取任何避孕措施。如今陈阳这葫芦瓶,无疑戳破了她刻意营造的假象,也让她原本的如意算盘落了空。
小玲拿起葫芦瓶,脸上堆着虚伪的笑容,眼神里却闪过一丝不屑。她故意用两根手指捏着瓶颈,像捏着一只死老鼠似的,阴阳怪气地说:“陈老板,这瓶子黄不拉几的,颜色晦气,看着就不吉利呀!您送魏局这么个玩意儿,是几个意思啊?”
魏局一听这话,脸都绿了,狠狠地瞪了小玲一眼,压低声音呵斥道:“你懂什么!这是古董!陈老板一片好意,你在这胡说八道什么!”
陈阳依旧保持着淡淡的微笑,仿佛没听到小玲的嘲讽。他轻轻地端起茶杯,慢悠悠地品了一口,眼神里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一旁的劳衫实在憋不住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夸张地捂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哎哟喂,我的小姑奶奶,你可真是笑死我了!这可是光绪年间的官窑精品,价值连城!您竟然说它黄不拉几的,不吉利?哈哈哈哈……”
小玲被劳衫的笑声弄得有些恼羞成怒,她生气的一抱肩膀,往沙发上一靠,微微冷笑一下,“这有什么好笑的!我家老魏,那可是林局局长,在有几年,没准还能往上走呢!你们现在送这么个黄瓶子,啥好事不得黄喽!”
劳衫止住笑,一本正经地指着葫芦瓶说:“小姑奶奶,您可真是有眼不识金镶玉啊!这瓶子要是放到我们陈老板的拍卖行,至少……”劳衫伸出右手,比划了一个“十”的手势,“十万块起步!十万块!您知道十万块是什么概念吗?”
小玲听完眼睛直接亮了起来,坐直身体一直瓶子:“你说什么?这么个破瓶子,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