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去花圃街派出所办事,正好看到他从派出所翻墙跑出去,后来我问起郑所,是因为他在公交车上偷了人家钱包。”
陈阳心里一沉,这都什么跟什么,劳衫怎么会去偷钱包呢?而且就算劳衫偷了,凭他的身手,还能被抓住?想到这里,陈阳连忙追问:“大海哥,这绝对不可能呀!他现在一个月开1500元,没事偷什么钱包?谁的钱包里有他的钱多,不可能,根本不可能。”
方大海开始详细讲述事情的经过,而此时,陈阳的车门突然被人打开了,劳衫的身影出现在车门口。
“陈老……”劳衫怯生生地喊了一声。
见到劳衫突然出现,陈阳愣住了,手里拿着大哥大,里面方大海还在说着劳衫的事情。他不由自主地睁大了眼睛,急忙对着劳衫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不过你不用着急,”方大海拿着大哥大来回踱步,语气轻松地对陈阳说,“这事我估计跟他没什么关系,多半是那个所长判断失误,搞了个乌龙。不过事情确实透着股蹊跷,我现在手头还有其他案子,暂时没空深究。”
他顿了顿,吸了口烟,吐出一串烟圈,“案子在我手里压下去了,等我抽空弄明白的。”
方大海接着说道:“哎,对了,还有件事儿,你听了可别太惊讶。”他故意停顿了一下,咬了咬嘴唇,最后终于做出了决定。
“今天早上我听同事们说啊……”他压低了声音,故作神秘,“振丰和刀疤,还有他们手下那帮小喽啰,昨晚都被五处的人带走了!”方大海语气加重,一字一顿地说道。
听到这里,陈阳不由自主地长舒了一口气,心想:还好,方大海已经知道了这件事。
“对啊,大海哥,我就是想托您帮帮忙。”陈阳连忙说道,“我听说,好像是他们看到一对夫妻吵架,那男的动手打老婆,他们几个看不过去,就上去教训了那男的几下。结果……”陈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