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中桥揪出来狠狠揍一顿。
“所以说,这转账支票,用好了是工具,用坏了就是武器啊!”秦浩峰语重心长地拍了拍柱子的肩膀,“柱子啊,以后你可得长点心,别被人给这招骗了!”
关金川在旁边重重的点了点头,仿佛要将自己的头点进胸腔里似的,语气沉重地说道:“没错,就是这种情况。可怜的谢老板,他满心欢喜地以为自己拿到了钱,可以给女儿续命了,兴冲冲地跑到医院,结果却被告知支票无法兑现。这犹如晴天霹雳,将他从希望的顶峰狠狠地摔进了绝望的深渊。后来,谢老板去找中桥理论,你们猜猜,那个丧尽天良的中桥说了什么?”
“他…他说了什么?”柱子瞪大了眼睛,仿佛不敢相信接下来会听到什么可怕的话语,他的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颤抖,好奇心和预感到的悲剧让他屏住了呼吸。
“当时啊,”关金川顿了顿,仿佛在回忆那令人气愤的一幕,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面对谢老板的质问,中桥竟然装傻充愣,一脸无辜地反问道:‘什么支票?我不知道啊!’他甚至还装模作样地翻了翻口袋,耸了耸肩,说:‘我根本就没见过什么支票啊!’ 你能想象吗?他竟然如此厚颜无耻地抵赖!”
随后,关金川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带着一丝颤抖,继续说道:“不仅如此,我听同行说,中桥还矢口否认见过那件明嘉靖御制黄地绿彩海水江崖九龙纹缸,他竟然说:‘什么缸?我没见过啊!’ 这简直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他把谢老板当成傻子一样耍!陈老板,您是知道的,在咱们古董行里,物件在谁手里,就算是谁的。谢老板把缸给了中桥,中桥就算说缸在他手里,谢老板又能怎么样呢?他根本没有证据证明中桥欠他钱!”
说道这里,关金川叹了口气,语气中充满了惋惜和无奈,“就这样,可怜的谢老板失去了最后的希望。他女儿的药断了,没多久就去世了。我听人说,谢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