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郑茹,顿时就愣住了,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咦,郑茹今天怎么也来参加党委会议了?
老耿更加摸不着头脑了,但他也没时间多想,因为陈国华已经宣布开会了。整个会议过程中,老耿都感觉如坐针毡,总觉得大家都在偷偷观察他,议论他。好不容易熬到会议结束,大家正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陈国华却突然开口了。
“老耿,最近身体怎么样?好没好点呀!”陈国华笑眯眯地问道,那笑容怎么看怎么别有深意。
陈国华说完之后,两只眼睛像探照灯似的直勾勾盯着耿主任,老耿心里像被塞了一坨榴莲,又臭又堵得慌,但他脸上还得硬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机械地点了点头,用一种被掐住脖子的鸭子发出的声音说道:“陈局,您放心,虽然这身体不争气,但工作的事情,我怎么敢耽误呢!”
“您交代的事情,我哪次不是当成头等大事来办的?我就是拼了这把老骨头,也得给您办得妥妥当当的!”
陈国华并没有被他拙劣的表演所迷惑,脸上反而浮现出一丝阴霾,像是夏日午后即将倾盆而下的暴雨,语气也变得像冰碴子一样寒冷刺骨:“你不敢耽误么?”
他顿了顿,仿佛在给老耿一个坦白从宽的机会,但老耿显然没有领会到领导的良苦用心,于是陈国华毫不留情地抛出了他的第一个致命问题:“电子厂对外招工的事情,我交代多长时间了,你落实了么?”
老耿的冷汗瞬间就下来了,仿佛被扒光了衣服扔进了冰窖,他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只能眼巴巴地看着陈国华。
陈国华可没有耐心和他玩你问我答的游戏,他就像一个拿着教鞭的严厉老师,毫不留情地抛出了第二个问题:“电子厂原有资产清算整理材料,你整理好了么,递交了么?”
说到这里,陈国华故作姿态地叹了口气,仿佛对老耿的无能感到痛心疾首,他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