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还是忍不住心中的疑惑,转头向严叔问道:“严叔,叶少这是......”
严叔一边低头收拾着铺子,一边说道:“周老板,少爷的意思还不明白么?”说着,他抬起头,意味深长地看了几人一眼,“都闹成这样了,人家陈阳可没为难叶少,还买了一幅油画。”
严叔嘴角略带冷笑,“倒是您几位......想想贾老板,他在江城过的挺好吧?”
听完严叔的话,几人顿时恍然大悟,一个个脸色难看,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鹿老板见状,连忙示意其他三人先离开,几人回去商量一下对策。等几人离开后,严叔关上店门,开始认真地打扫起卫生来。
回去的路上,贾老板心里就跟猫抓似的,百思不得其解。他一会儿看看前面专注开车的陈阳,一会儿又扭头瞅瞅后座上那幅油画,那表情就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似的,就差把为啥俩字刻脑门上了。
“陈老板,你这是为什么呀?”」贾老板终于忍不住了,开口问道,那语气里充满了难以置信,“我说您这唱的是哪一出啊?咱们今儿个不是去给那姓叶的点颜色瞧瞧的吗?您倒好,怎么还给他捧上场了?还花那冤枉钱买了幅油画?”说到这儿,贾老板那眉毛都快拧成麻花了,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陈阳听了,嘴角微微一勾,转头瞥了一眼贾老板,那眼神里透着一股高深莫测的意味,“你这眼光啊,还得再练练!你当我是真傻啊,花那冤枉钱?这可不是一幅普通的油画,这是陈飞的画!懂行情吗您?以后这画啊,那价格绝对蹭蹭往上涨,到时候数钱数到手抽筋!”
“啊?”贾老板一听,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猛地回头,再次看向那幅油画,就好像这画能突然变成钱似的,“陈老板,你说......这可是油画!还有那个什么陈飞,是谁呀?”
陈阳说着,侧过脸,用一种「你真是少见多怪」的眼神看着贾老板,“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