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在,他确定说跟你之前在京城见过,我们才敢说是浆胎开片,结果……”
“结果怎么样?”陈阳追问道,他想知道事情的结果是什么。
“结果叶辉那家伙故意不说实话!”柱子在一旁终于忍不住了,气愤地一拳砸在自己的大腿上,“他说那是炸瓷,现在这事在江城圈子里都传开了……”
柱子的声音越来越低,说到最后,几乎像蚊子哼哼一般,难以听清。他羞愧地低下了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不停地用脚蹭着地面,仿佛要把地砖磨穿一般,以此来掩饰自己的尴尬和自责。
秦浩峰轻轻踢了柱子一脚,示意他别再说了,免得陈阳更加生气。柱子这才意识到自己失言,赶紧闭上了嘴巴。
“说我?他们能说我什么?”陈阳吐出一口烟圈,缓缓问道。他转动着眼珠,目光在柱子和秦浩峰两人脸上来回扫视,试图从他们的表情中捕捉到更多信息。
“糖豆,你跟我说,我听听他们能说我什么?”陈阳将目光转向秦浩峰,语气平静,听不出喜怒。
秦浩峰犹豫了一下,抬头看了陈阳一眼,又迅速低下头,支支吾吾地说道:“说你......说你误人子弟,育人不利......那个不教实在东西。”
“我艹!”陈阳听完,先是一愣,随即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笑话一般,忍不住笑出声来。他笑着笑着,又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好,好,好,这我还真没想到!”
陈阳的笑声中带着一丝自嘲,他眯起眼睛,脑海中浮现出自己在京城琉璃厂的场景。当时,他和宋敏路过一家古玩店,看到一件炸瓷的物件,宋敏说那件瓷器开片人如何如何,自己当时跟宋敏讲解了一番,还引申到了浆胎的问题上。没想到,劳衫居然记住了这件事,还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
“就这事?”陈阳深吸了一口烟,笑着看向两人,仿佛刚才的怒气只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