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叫我?”
张逸风挥手示意他坐下,随后将残碑置于二人之间,黑焰微微收敛。
“我刚从天罚使者的箭矢里解析出些东西,那召令的符文跟禁地深处的镇压之力连系紧密。”
“残碑里还藏着一缕上古魔修的残念,怨气极重,怕是跟边境瘟疫的源头脱不开干系。”
血鳄眉头微皱。
低头思索片刻,随后道:“大人是说,这残念能帮咱们对付天罚军?可它要是醒了,会不会反过来咬咱们一口?”
张逸风点了点头,语气平淡:“你想得没错,这东西怨气太重,贸然唤醒确实有风险。”
“所以我没打算现在动手,得先找些瘟疫受害者的遗物,用来牵引它的意识,看看能不能挖出更多线索。”
血鳄听完,咧嘴一笑:“大人算计得深,这事交给我吧。边境那些受害者的遗物,我去弄回来就是。”
张逸风挥手道:“别大张旗鼓,暗中行事,别让天罚军察觉。你肩上的伤还没好全,别硬撑,带上几个人手,稳妥点。”
血鳄抱拳应道:“大人放心,我这老骨头还扛得住。遗物的事,我今晚就去办。”
血鳄转身离去。
他召来几个信得过的下属,低声交代了几句,随后带人悄然离开祭坛。
张逸风则重新坐回残碑前,魔念再次探入其中,感知那缕残念的动静。
那股气息依旧模糊,断续的意念中夹杂着愤怒与哀鸣,似乎在诉说一段被镇压的往事。
他将黑焰缓缓注入,稳住残念的波动,留待后续验证。
与此同时,天罚军的营地中一片混乱。
天罚使者返回后,将祭坛一战的情况如实禀报。
天枢站在营地中央,灵识扫过四周,胸中怒火未消。
“你说中计了?那祭坛真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