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上,黑衣女子抬起头,长发之下,那眉清目秀的面容,如今沾满血迹,看起来有些我见犹怜的病态美。
当然,这都没啥用,怜悯这种东西,分时候,而不是分男女,要是看到对方是个漂亮女人便手软,那不是怜香惜玉,那是脑子进水。
“李教习。”
就在李子夜准备开始询问时,密室外,一个脑袋伸了进来,询问道,“我能进去不?”
“你都来了,过来吧。”
李子夜看到来人,没好气地应道。
真是哪哪都有这小子。
密室外,常昱听到李教习答应下来,马上兴奋地走了进去。
逼供啊,他还没见过。
在儒门,可没有这样的机会。
“啊,好残忍。”
常昱进入密室,看到眼前姑娘满身是血的狼狈模样,面露不忍之色,说道,“李教习,如此残忍的对待一位姑娘,不好吧?”
“这还残忍?”
李子夜一脸无语地回应道,“要是这样还算残忍,那你就太高看自己,也太小看天下女子了,若是对上澹台天女那样的疯女人,你敢有半点心慈手软,不出两集,骨灰都能给你扬了。”
说完,李子夜没有再理会这个白痴,目光看向前方的黑衣女子,询问道,“骆姑娘,重回话题,第一个小问题,你们赤地的高手,除了你以外,还有其他人来了吗?”
“没,没有。”
骆知夏强压心中怒火,摇了摇头,应道。
“骆姑娘,撒谎可不好。”
李子夜笑着应了一句,继续道,“不过,看在是第一个问题,我就不勉强姑娘了,我们换个问题,姑娘,你是如何知晓我的行踪的?”
“血浮屠。”
听到这个问题,骆知夏没有隐瞒,回答道,“你身上有护法留下的血浮屠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