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沉声问道。

“自知之明。”

李子夜淡淡道，“我记得，你的兄长曾经当面和我说过，他不喜欢无法掌控的事情，所以，只要他执政，就永远不会染指中原，看来，你习得天剑的剑法后，野心已然超过了你的兄长！”

“你早知道我在这里？”

白川秀宁听到自己师尊的名号，脸色变了又变，沉声道，“今日这一切，都是你为了杀我故意布的局？”

“我的确早知道你在这里，而且知道，此前大商的刺杀行动，就是你策划的。”

李子夜神色淡然地笑了笑，应道，“不过，要说今日这一局，就是为了杀你而特意布下，那就不对了，你，还没有这个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