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纵横，无始无终，无可名状。

曾经破开青灯佛不灭金身的剑上绝式，今日，天剑若叶，对两位天命之人，倾囊相授。

两柄神剑之前，李子夜、澹台镜月神色认真地看着天剑演练的剑上绝式，尽可能快速记在心中。

一刻钟后，天剑若叶身形停下，挥手将铁剑送回原来的位置，目光注视着前方两人，开口问道，“领会多少？”

“三成。”

“一成。”

澹台镜月、李子夜相继回答道。

说完，李子夜老脸一红，补充道，“不过，我都背下来了。”

天剑若叶听过两人的回答，点了点头，叮嘱道，“记住，天剑九绝，重意不重招，我的剑道，未必适合你们，所以，你们要将天剑九绝化为己有，融入自己的武学之中。”

不得不说，这澹台族的天女，武学天赋真是惊人。

相较而言，这李家小子，就比较普通了。

不好，也不差。

“天剑前辈。”

李子夜看着眼前瀛洲第一人，开口问道，“前辈，白川秀宁，可学会了全部的天剑九式？”

“嗯。”

天剑若叶也没有隐瞒，如实说道，“她虽然习武的时间比较晚，但是，悟性还算不错，学得很快。”

“我明白了。”

李子夜应了一声，没有再多说什么。

两人随后离开，回了西院。

“当着天剑的面，李公子问刚才那些话，不合适。”

西院中，澹台镜月提醒道，“白川秀宁，毕竟是他在瀛洲唯一的传人。”

“她既然敢染指中原，就要承担该有的后果。”李子夜平静道。

“你要杀她？”澹台镜月问道。

“看心情。”

李子夜随口应道，“不一定有这个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