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冯山干咳一声,插嘴道,“徐大人,其实这位嗑药的楚歌,根基还是很稳的,实战经验很丰富,气血也雄厚,在司内的数次切磋表现来看,简直不像是经常服用药补的。”
“因此我怀疑,他可能就是传闻中很罕见的药毒抗性体质,能很好的吸收药性,排除药毒,故而哪怕常服食药物,也依旧根基稳固。”
“哦?”徐举贤诧异,“这种体质,我还以为只是传闻,没想到还真有人有?”
另一位眼角鱼尾纹明显的供奉瞧了冯山一眼,他与其关系较好,此时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有人天生神力,有人靠吃土就能生存,有人对药物毒性天然免疫也很正常。”
冯山笑道,“不错,这可能也是林家很看重这楚歌的原因,也许也是瞧出了他的特殊,不全是因为他姐姐。”
几名供奉闻言,互相交头议论起来,有人对这什么药性毒抗体质不以为然,持反对意见。
总司下达的任务指令,虽是指标很难达到。
但若是以此为名目,在司内再单独开开小灶,这却是实打实能惠及一些年轻人的。
故而,诸多供奉自然是更倾向于各自关系较好,较为亲近的一些青年俊彦。
冯山也只恨自己的一些亲戚子侄连在这会议上议论的资格都没有。
也就楚歌这个年轻人与他关系较好,比较对他口味。
因此他才愿在此时说一句好话。
实则什么药物毒抗体质,世间有是有,但究竟楚歌有没有,他知道个屁,完全是信口互掐,美言一句。
以免这位小兄弟稀里糊涂还没开始起跑,就被直接淘汰,那也是比较可惜的。
不过他毕竟也只是执事,实力地位都不如供奉,人微言轻。
最终,六大供奉商议过后,也算是讨论出了一个默契。
那女供奉梅宜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