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沿着小巷往江边走，跟踪者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脚步很轻，却在青石板路上留下细微的声响。

这是混沌之力残留的痕迹，普通人听不见，却逃不过苏海燕的妖族听觉。

“他的鞋底沾了混沌雾，应该是龙帝的混沌探子！”

苏海燕压低声音：“要不要引到没人的地方解决？”

赵琰摇摇头，指了指前方的早餐摊：“先看看他想干什么，别打草惊蛇！”

两人走到摊前，要了两碗豆浆两根油条。

摊主是个中年妇人，笑着将食物递过来，手指却在递油条时，悄悄往油纸袋里塞了一小包白色粉末。

“老板娘，你这油条好像不太新鲜啊！”

赵琰接过油纸袋，手指故意蹭过粉末，指尖瞬间传来一阵刺痛。

这玩意是“噬魂粉”，能让人吸入后产生幻觉，正好配合跟踪者的行动！

他不动声色地将油纸袋捏紧，笑着付了钱，转身时故意将豆浆“不小心”洒在地上，白色粉末混着豆浆渗进泥土，冒出细小的黑烟！

跟踪者在巷口看到这一幕，肩膀明显顿了顿，转身就要走。

“想走？”

“说，是不是龙帝派你来的？还是……你自己找死？”

苏海燕突然转身，峨眉刺抵在他的后腰。

男人浑身僵硬，声音发颤：“我……我就是个跑腿的，龙帝大人让我盯着你们，别让你们靠近江边灵脉点……”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小瓶黑色液体。

“这是迷魂水，让我下在你们的食物里，我真的没别的意思……”

赵琰接过瓶子，闻了闻。

果然是混沌之力炼制的迷药，能暂时封锁灵力。

“滚！”

他将瓶子扔在地上，一脚踩碎。

“回去告诉龙帝，别玩这些小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