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走了一路,都快饿坏了!”
苏海燕激动地招呼起来。
酒肆后院的天井里种着两株石榴树,红彤彤的果实压弯了枝头。
叶晨欣帮着店家打水时,发现井绳上缠着块玉佩,样式竟与苏媚丢失的那块极为相似。
她正要细看,玉佩却突然滑入井中,溅起的水花里浮现出转瞬即逝的黑影。
“姑娘小心着凉!”
店家婆娘端着木盆经过,鬓边别着朵蜀葵:“这井水凉得很,清晨洗衣得用温水啊!”
她瞥见叶晨欣手腕上的银镯,眼睛一亮:“话说……你手里这镯子样式真别致,是西域来的吧?”
晚饭时,酒肆里坐满了客人。
穿粗布衣裳的脚夫们围着桌子喝米酒,嗓门洪亮地说着黑水河的汛情。
两个老年人在角落里对弈,棋盘上的棋子是用河滩上的卵石磨成的。
卖小饰品的货郎,正给掌柜的女儿讲山外的趣闻,逗得小姑娘直拍手。
火女啃着刚出炉的芝麻饼,含糊不清道:“这里的人好像不知道混沌裂隙的事!”
她指了指墙上贴着的红纸,上面用毛笔写着“秋社大祭”四个大字。
“后天有祭祀活动,要不要去看看?”
赵琰正低头擦拭骨刀,听到这话动作一顿。
他望向窗外,月光顺着石缝淌进巷子,几个晚归的镇民打着手电筒走过,笑声顺着风飘进酒肆,与檐角的铜铃响交织在一起。
“先住两天打探消息!”
他把骨刀收起来,笑道:“老镇长的住处打听清楚了吗?”
“问了,在镇子东头的老槐树下!”
苏海燕往碗里夹了块酱牛肉:“不过老板的说,老镇长半年前就卧病在床,怕是难见客。”
深夜的镇子格外安静,只有巡夜人的梆子声从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