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问名、何时纳吉、何时纳征、何时请期、何时迎亲……
可他却站在门外,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没有关系。
……
……
陈迹抬头看向夜空,阴云密布,似是要下雨了。
陈序立在他身旁,双手拢在袖中,不发一言。
在陈序诧异的目光中,陈迹兀自来到丫鬟面前揭开食盒,第一盒里是鸡汤,陈迹端起碗一饮而尽。第二盒里是鲍鱼粥,几勺子尽数扒进嘴里。第三盒里是螃蟹粥……
从清晨睡醒到此时,只喝了酒,一口饭都没吃。羊羊帮他拿酒时,也不知再拿两斤牛肉来下酒,只能干喝。
陈迹旁若无人的将食盒里的夜宵一扫而空,丫鬟求救的看向陈序:他吃完了,家主吃什么?
陈序轻微摇头,再挥挥手:去盛新的来。
此时,文胆堂的大门被人从里面推开,齐贤书朗声道:“老大人,小侄这就回去与父亲商议,日出前必有定论,再来回禀您!”
他经过陈迹身边时,又笑着拍了拍陈迹的肩膀:“年少有为!”
说罢,这才上了轿子。
陈序回头看向文胆堂内,烛火中,陈阁老挥了挥手,他转身又去请了羊家羊詹来文胆堂议事。
羊詹也是坐轿子来的,下轿后如齐贤书一般上下打量陈迹:“好好好,一表人才,听羊羊对你赞不绝口,今日他去寻你,我没拦着。”
陈迹拱手道:“多谢羊大人。”
羊詹眼神飘忽一下:“齐家常左右摇摆,胡家向来鲁莽,皆遭陛下不喜,唯独我羊家……”
陈序在一旁打断,伸手示意:“羊大人,这边请。”
羊詹笑了笑,不再多言。
他转身跨入文胆堂,八扇朱门再次合拢。
陈序站在陈迹身边,温声道:“羊家做了徐家多年附庸,在南方被徐家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