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将兄弟们骂得狗血淋头,说是再让这群人闹下去,和记便要颜面扫地了。”
钱爷缓声问道:“龙头呢?”
把棍为难,闭口不言。
钱爷睁开眼,冷冷地看着对方。
把棍赶忙说道:“龙头去了崇南坊福宁庵,最近他被福宁庵那个尼姑勾了魂……”
钱爷低喝道:“这是你该说的话?”
把棍缩了缩脖子:“是您问我的……咱们如今怎么办,根本找不到那伙人。”
钱爷又缓缓闭上眼睛:“无妨,他们还会再来的只要他们今日再来李纱帽胡同,定要将其留下。”
然而就在此时,有把棍火急火燎的穿过狭窄胡同:“钱爷不好了,那伙人去了朱家胡同,兄弟们都被打了!”
钱爷骤然起身:“不好。”
把棍问道:“钱爷,怎么办?”
钱爷当即高声道:“都出来,去朱家胡同!记住我昨日说过的,要先将他们手中毛竹砍断!”
下一刻,李纱帽胡同的青楼里冲出乌央乌央的把棍,这些把棍藏在青楼里等待那群蒙面之人上门,却没想到对方虚晃一枪打了别的地方。
此时,朱家胡同里,三队鸳鸯阵如三支长矛向八大胡同腹地刺去,他们身后留下二十一个倒地不起的把棍。
有客人在二楼推开窗户往楼下望来。蒙着面的陈迹朝楼上冷冷回望,惊得客人赶忙合拢了窗户,只敢偷偷留条缝。
羽林军急行军穿过朱家胡同,抵达一个十字路口时,陈迹忽然高声道:“停!”
羽林军持矛伫立,由动到静只需一瞬。
朱家胡同里偷偷观望的人有些纳闷,这伙人停在路口做什么?
下一刻,从路口南边、西边分别赶来二十余个和记把棍,他们听见动静过来支援,却猝不及防遇到羽林军守株待兔。
李玄暴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