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头上似的。把棍们没见过这般精湛又新颖的把式,与撂跤时又有不同,干脆,利落。
袍哥从地上捡起对方的斧子,在手里掂了掂:“老子在拳台上,还没人敢说让我三招。斧子我用不惯,扔把匕首来!”
把棍们相视一眼,沉默不语。
袍哥斜睨过去:“怎么,你们京城打行这点气度都没有,这么多人堵着我,还不许我用个趁手的兵刃?”
一名把棍抽出腰间的匕首,隔空抛向袍哥:“兄弟是个人物,今日能见你真本事,也算是兄弟们的荣幸。只是这京城的江湖,容不下你了。”
袍哥先是正手握匕首,而后又换成反手:“记住,爷们本名陈冲,朋友们喜欢叫我一声袍哥。”
掷地有声。
把棍们将地上昏迷不醒的同伴拖走,又一魁梧汉子走上前来。
袍哥趟步上前,身子奇怪的轻微佝偻着,反握着匕首的手就在面前晃动,目光却像是一支箭,丝毫不受影响。
他欺身来到汉子面前,匕首反手划出。对面的汉子举起斧子隔挡,可匕首在袍哥手中随意一翻,便绕过斧柄从其手筋上割过。
当啷一声,斧子掉在地上。
袍哥平静道:“下一个。”
又一名把棍冲出来,袍哥故技重施,匕首反手割去,来人眼睛一花,手筋又被挑断了。
把棍们心中一凛,彼此相视着,没人愿意主动往前一步。
现在让三招的大话已经说出去,前三招只能躲不能还手,可袍哥却根本不给他们看到第三招的机会。打行被人割了手筋,往后可就废了。
此时,又一名把棍倒提着两柄斧头上前,两柄斧子交叉,抱拳道:“拦手门,刘玉。”
袍哥上前一刀,却被一柄斧子架住,正当他再要变招挑断手筋时,刘玉另一只手中的斧子骤然割来。
袍哥向后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