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们逐一将自己写好的青词呈上,红袍内官接过后一张张翻看,看到辞藻华丽处忍不住赞叹:“好好好,这次写得比上次还好!”
说罢,内官抬头看向三清道祖像前的白鲤与朱灵韵:“你们两个的呢?”
朱灵韵慌忙解释道:“没人告诉我们要写青词啊!”
玄真微微一笑:“我前日就告诉你们了,怎么不记得呢。”
红袍内官慢慢冷下脸来:“写青词这是陛下交办的事情,景阳宫里除了永淳不用写,其他人谁也不得偷懒!”
朱灵韵还要再争辩,白鲤却拉住她,对红袍内官作揖行礼:“提督大人,我等认罚,下次绝不会了。”
红袍内官冷笑一声,细声细气道:“三清道祖前跪着吧,先跪个一天一夜长长记性,下次若是再犯可没这么简单了。”
玄真拱手道:“提督大人费心,是贫道疏于管教,愿一并领罚。”
红袍内官笑着挥挥手:“真人说得哪里话,咱哪能罚你?行了,我还赶着将青词给陛下送去,你们忙吧。”
玄真看着红袍内官的背影,头也不转道:“郡主,贫道再问一次,要不要接这景阳宫管事一职?”
白鲤没回答,只默默拉着朱灵韵在三清道祖像前跪下。
玄真笑了笑:“无妨,容你再想想。”
说罢,她转身回了偏殿:“其余人都散了吧,今日早课免了,领你们要买的物件。”
道姑们兴高采烈出了正殿,从木箱子里挑挑拣拣,有人拿起一面银镜:“你看,果然还是水心阁的银镜最光亮,这背面的贴金掐丝手艺,别的作坊学都学不来。”
“在这宫里照镜子有啥用,看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吗,还是买手油最好使,再过一阵子天气干了还能当唇油用,到时候你嘴唇裂了可别用我的。”
“嘁,瞅把你能的,我把真人伺候好,下次再托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