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我密谍司可是活不长久的。只不过,我们先前用郡主钓韩童,并未奏效,那韩童竟独自跑了。可怜的郡主哟,当初被押入京城的路上,每日以泪洗面,到丰台的时候眼睛几乎哭瞎,如今一滴眼泪都没有了。”
说着,她观察陈迹神情,却没发现什么端倪。
陈迹随口道:“她自哭她的,哭不死人。”
皎兔质疑道:“用她真能抓住韩童?”
陈迹轻描淡写道:“我自有办法。”
皎兔见他笃定,放下心来:“高丽使臣的事情忙完,我就进宫走一趟。陈大人可真找对人了,此事确实非我不可……你看,我就说大人总有用得着我的地方。”
她伸出手,食指在陈迹领口慢慢滑落:“所以,陈大人是不是该告诉我,凶手是谁?”
陈迹回答道:“没有凶手,他是自杀的。”
皎兔挑挑眉毛:“陈大人没唬我吧,他怎么能是自杀的?”
陈迹解释道:“那位高丽世子说,景朝贼子曾刺杀他三次……皎兔大人,你我都与景朝贼子打过交道,那高丽世子身边尽是些通译、书记官、医官、商贾,以景朝军情司手段,若铁了心想杀他,还能让他活到现在?”
“是哦,”皎兔惊讶:“你是说,他先前被刺杀也是演的?”
陈迹反问道:“先前刺杀他的景朝贼子可有活口?”
皎兔摇头:“没有。”
陈迹点点头:“这就对了,他们不敢留活口。”
皎兔双手环抱,低头思索:“可他们这是图啥呢?”
陈迹思索道:“想来是要营造一副景朝恨其入骨的假象,引我朝同仇敌忾。再以使臣死在天朝疆土为借口,迫使我朝出兵增援,亦或是答应他的和亲请求。如果我猜得不错,此时应该已经有人将高丽使臣遭景朝刺杀一事传入市井,掀动抗景之民意。”
皎兔靠在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