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蛇大人问都不问一声就发号施令了?”
玄蛇并不理会继续道:“羽林军押入诏狱等待受审,也单独隔开。胆敢抗命者,格杀勿论。”
李玄下意识看向陈迹:“有没有办法?若是关入诏狱……”
陈迹没有答话,只抬头与皎兔对视一眼,任由玄蛇带来的密谍将他推搡出东江米巷。
屋顶上,宝猴一跃而下,随手将晕厥的齐斟酌丢在地上,蹲下身子打量尸体。
面具下,一个沙哑的声音,压低了音调说道:“确实是马钱子毒死的,死得很快,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心肺俱损。”
又有一个尖细的声音从面具下响起:“司曹庚?还是司曹丙?此二人最会用毒,我追查他们很久了,必杀之!”
先前那沙哑声音道:“你连他们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怎么杀?净说大话。”
面具下,一个女人的声音懒散道:“聒噪。”
此时,玄蛇走来,宝猴原本的声音响起:“别吵了。”
所有声音一并消失。
……
……
另一边,云羊在屋顶看着陈迹被带走,疑惑道:“还头一次见这小子无可奈何,我以为他能当场找出真凶呢……他打的什么算盘?”
皎兔嘴角微微勾起:“我知道他打的什么算盘。”
云羊眯起眼睛:“你们只对视一眼就知道他要干什么?何时默契到这种程度了?”
皎兔不屑道:“跟你有关系吗?”
云羊语塞,他沉默片刻:“奇怪,你不是说回去报信的密谍被你拦下了吗,玄蛇和宝猴怎么知道此间发生何事?”
皎兔蹲在屋顶撑着下巴,笑眯眯说道:“我遣人告诉他们的呀。”
云羊挑起眉毛:“为何要将功劳分给他们?”
皎兔饶有兴致道:“白龙青睐陈迹那小子,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