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船舱里出去,就轰然间在脑海里呈现出画面感。
有一个体型不大,但极其宏伟的存在突然出现,仿佛撕裂了三维空间,附近充满了裂隙。
他本身,更是从一个小点开始,出现超立方体神圣展开。
一阵几何变换后,定格为一名掌托冰山的男子。
他身穿白衣,散发震撼的圣洁气息,衣服像是流动的水玉,腰束黑色岩石带,细密的纹路好似山川沟壑在被游览。
这人面貌如闪电勾勒的素描,眼目如烈阳般灿烂,身躯如光明的金铜,说话的声音如大众在礼堂中一齐讲话。
一切不仅仅是形容词,而是真的有巨大的信息量涌来。
钓鱼佬们好像看到一个人的每一个角落的特写,每一个侧面的深入刻画,一幅幅画面都在脑海里飞速掠过。
仿佛把同一个人,以不同的摄影师的理解,从头到尾拍摄了一千次,一万次,还每次都拍出了不同的风格和景象!
人的注意力是有极限的,当凝视一棵树时,则背景则会虚化。
可现在,这群人竟然不顾劝阻,冲出船舱凝视那个神圣的身影。
顿时那名男子众多的细节都冲击而来,而且深邃无比,浩瀚到超乎想象。
仅仅是用黑色岩石所制作的腰带,就好像动图一样,演绎了一块岩石无数个细分视角下的纹路变化。
“啊啊啊啊啊!”
钓鱼佬们歇斯底里地喊叫。
“不听劝,那就没办法了。”肖遥牧遗憾道。
他知道这几个钓鱼佬,大脑已经烧冒烟了,虽然还能活着维持生理代谢,但认知系统已经崩溃,无法正常生活了。
这就好像一张显卡,挖了几年的矿后,虽然还能用,但已经半废。
船里只有船长还没事,他紧闭着眼睛,捂着耳朵,从头到尾就没真正看到肖遥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