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代理缉司就能令他们俯首帖耳?
包括后来对付清流党的那些手段风格,便令人觉得熟悉。
不过真正令我猜疑,还是上次大东山你向陛下汇报赵师雄归附朝廷的消息,呵,陛下对你可不像是个简单的供奉。”
赵都安叹息一声,心悦诚服:
“这么一说破绽的确很多。”
马阎摇头道:
“不。我能认出是你是因为离得近,且对你足够熟悉。朝中绝大多数人,都不可能看破。别的不提,只你不可能短时间穿梭淮水与京城这一点,就足以打消几乎一切怀疑。”
赵都安笑了笑,方才简单解释了自己傀儡身的情况。
马阎得知是与武神修行途径有关,先是惊讶,继而了然。
身为同样修行武神途径的宫廷供奉,马阎是最早知晓他在修行这条路上特殊的人。
因此,哪怕这听起来天方夜谭,但他还是迅速接受了,感慨道:
“原来如此,呵呵,若朝廷百官,京城中那无数双眼睛知道你的身份,不知要吓住多少人,我都有些期待你公开摘下面具那一天了。”
不是……小马你啥时候也有这种恶趣味了……赵都安叹了口气,将面具戴回去道:
“只怕那一天不远了。”
随着他暴露的行迹越来越多,赵都安都怀疑这个马甲能否撑过这个冬天。
二人继续沿街行走着。
“说正事吧,师兄你为何出现在国公府内?”赵都安问道。
马阎瞥了他一眼,呵呵笑道:
“不要以为只有你在为议和这件事费心,昨日徐温言给各路勋贵送拜帖,我又何尝不曾知晓?至于来拜访陈国公,自然是表达朝廷的态度。”
赵都安好奇道:“陈国公想法如何?”
马阎沉默了下,叹息道:
“陈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