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未穿戴官差衣袍,却堂而皇之佩刀招摇过市,再有白缉司这招牌的面具,若再认不出,便说不过去了。”
赵都安终于斜睨了他一眼,奚落道:
“本官在与世子说话。你一个下属多什么嘴?河间王府便是这般没有礼数?区区没有半点功名的乡野散人,也有脸来议和?西平道是没人了么?”
毫无掩饰地讽刺挖苦。
冯先生面露愠色,他出身的确乡野,可被赵都安公开挖苦,无异于羞辱。
徐温言恼火地上前一步,回护道:
“这位大人,冯先生乃我府上教授本世子课业的师长,你如此羞辱吾师,我便不能坐视不理了。
怎么?听先生说,你们昨日便去找上雪莲妹子,欺负了她,今日也要来欺负本世子么?”
赵都安低沉地笑了笑,道:
“不敢。我大虞讲求尊师重道,既是世子师长,自当回护,不过嘛……方才这位冯先生问本官为何尾随?
呵,也不妨说给殿下分辨,我诏衙缉司监管京师,前日对使团名单予以排查,却意外发现,这位冯先生与衙门案牍库中一桩陈年盗窃案有关,疑似窃贼,流窜去西平。
故而才尾随查案,还请世子将此人交给本官,待查清楚案情原委,再予释放。”
听到这话,不只是对方。
侯人猛、沈倦等自己人都懵了下。
心说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对视一眼,才意识到是自家大人胡说八道,顺口胡诌。
嘿……诏衙阎王逮捕官员时,随口罗织罪名不正是基本艺能么?
“胡说八道!”
冯先生几乎气笑了,他原以为这帮人能有什么高明手段,不想竟如此粗糙。
徐温言也生气了,完美扮演着师父受辱后,弟子应有的表现,涨红了脸,大声怒斥:
“岂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