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陶维慈来说,又是大喜。能获得莫登庸都没得到的外藩国主王爵册命,这显然大大超过了阮福源对他的期待。
虽然不是完整的安南之地。
但是西面……不是仍可扩张吗?
这么一算,对于弱势的阮氏来讲,其实是把郑氏之地卖了一个好价钱啊!
于是陶维慈连声谢恩,跪辞之后就随方从哲出去了,对那阮氏玉婈看也没看——已经是大明天子的女人了。
朱常洛却是需要过目一下的。
看了看之后,颇为满意——阮氏数代权贵了,基因哪里会差?
再那个不知所措而怯畏的神情,又颇有风味。
他并不介意有时换换口味,一举两得嘛:既满足了自己,又安了阮福源的心。
“路上已经学过汉话了?”
“……回……回陛下问话,自小……都要学的……”
朱常洛哑然失笑。
确实。
朝鲜也好,交趾也好,其实哪里不是小中华的模样?一直在用,科举都有。
所以是时候回来了。
“先安置在储秀宫吧。”
朱常洛吩咐了刘若愚。
如今那储秀宫,当真是储秀。
虽然王微所在的毓德宫里也有不少外族贵女,但那都是已经有位份了的,或者暂时只是宫女。
而储秀宫里,当真有不少陆续进献来的各族少女。北疆的、南洋的、朝鲜的、琉球的……
甚至新近有个东瀛本州西端已经暗自投诚的大名之女来了,那是田乐借对马宗氏家臣之手暗中取得的成效。
朱常洛继续看着其他奏疏。
过了一会皱了皱眉,思索了一番。
刘若愚刚回来,他就说道:“去宣一下袁枢密。另外,把东洋海寇的秘档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