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的能力,而对马岛这个大明及朝鲜都相当熟悉的弹丸小岛,孤悬于海上,拿不下来才奇怪。
至于代价?不会很大,而且主要将由朝鲜将卒付出——那是他们重新获得一个不受上国太多约束的藩国所必须付出的。
现在他就像一个在玩真实策略游戏的玩家,作战已经部署了下去,接下来便只能等战报。
等待战报的日子是漫长的,但并不会因此闲着。
其他具体事情还好说,不用他过于操心。但年前布置给诸相的任务,他们各自给了自己的见解出来,这方面就要重点把控了。
从中也能看出他们的能耐、意愿。
找了个各衙相对空闲点的时间,朱常洛在皇极殿内召齐了他们。
七相都在,话题先从这么多年一直坚持的救灾开始。
“除了这些年止战期间予他们立功机会,方便地方整顿吏治,军队常常会出现从而令地方官忌惮,可曾再深思其中用意?”
皇帝发问,他们自然要思考作答。
都知道与核心的那个问题有关:怎么保障对军队的控制力,令行禁止。
他们当然也知道,皇帝并不求绝对。以格物致知论来看,也并无绝对,除了变化是绝对常态外。即便不从这个角度去理解,历朝历代的经验同样符合量变与质变的论断——只要不是大规模反叛就仍有余地。
然而皇帝既然这样问,就说明他们根据自己的理解所给出的种种制衡之道恐怕没有说到根本上。
事实上也没有法子,因为还有皇权在那,还存在一个忠字。凡事有利有弊,若过分强调只忠于皇权,那么如果皇权衰弱、皇帝本人的能力有限,则很有可能被独立性太强的军方反制。
这个时候,熊廷弼率先想到了什么。他迟疑了一下,随后开口道:“陛下之意……落于民心二字?”
这句话引得汪应蛟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