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出生之前就流产了。
这也是没法悉数避免的事。
如今画舫上的天家其乐融融。
朱常洛听完一曲就招了招手:“歇一歇。来,你们打牌的打牌,下棋的下棋,朕观战!”
今天继续放松一下,让他们先在敖包那边再等等。
打牌很常见,最早就有陆博,还有什么双陆、叶子戏、护粮牌。又有说有个叫万饼条的,又改了改叶子戏,加了万、饼、条三种花色。
但总而言之,麻将雏形早就有了,现在也颇为成熟。
朱常洛怕后宫里这些女人无聊,自然再“完善”一二,让她们多些打发时间的法子。
巧的是,范思容对此最热衷,她也知道张双梅不是很喜欢这个,连忙吆喝着让东哥、浩善、哲哲一起坐上牌桌。
王微则与张双梅对弈。
朱常洛看着眉飞色舞的范思容,此刻她就没有淑妃平常的模样了。他不禁调侃:“你倒一点不担心润菱?”
“……让他们走走说说话嘛,二条!”
朱常洛摇了摇头,专心只看棋局。
其实他也不担心。
朱润菱和卢象升一起游览着夏宫风景。
卢象升岂会不知轻重?虽然又是“师尊”允他与公主加深情谊,但尚未大婚,能这样同游已经是开明至极,岂可逾矩?
此刻游览夏宫的,还有荷兰“使团”和琉球使团。
陪同他们的舒柏卿对这夏宫自然了如指掌,他们游览的路线是湖的四周外围。
自这边的藩学院开始,一路又到了汗帐这里。
“泰昌九年,陛下于通辽会盟北疆诸部,各部头领齐齐奏请奉陛下为长生天汗。”肖德和指着北面,“此处便是汗帐,还有各部王公帷帐。如今,各部王公已经都到了,明日就将在此觐见陛下。”
“舒司堂,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