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发现。再要精研下去,就不能仅凭道长们的心得了。”
“好,总算是走到这一步了。”朱常洛十分赞同,“朕改工程机械大学校为理工大学院,便是要着眼这一点。万物相化,其中奥妙非凡。这件事,随后回京了就商议。”
化学的研究,一直到此时此刻也只能凭借经验来多尝试。要真正构建起这门学科,首先就得深入到微观的层面,比如说各种物质的分子式,什么质子电子,这种时代怎么做得到?
但总归到了要窥探其本质的阶段。
有这个进展,还是因为研制蒸汽机过程中对热、力等诸多方面的钻研和应用。
看看化工园只是顺路,御驾继续往丰润县城南郊的机械所去。
蒸汽机才是此行重中之重。
……
原型机其实早在三年前就已经制成。烧出蒸汽,通过活塞产出力量带动外部需要使力的工具,这原理并不复杂。
依托大明军工园加工那些比以前精密得多的炮铳所积累的经验,研制出原型还是相对顺利的。
但它如果没有很高的效率,燃料消耗太大,那就不会体现出优势。
还有,安全性、调解它输出力量的大小、它本体构件的大小,这都关系到它能不能应用在更多场景。
朱常洛的龙纹皂靴也不免沾上了煤灰和土,但他还是来到了其中一个矿井的进口。
探头望去,井口幽深。朱常洛侧耳倾听,耳畔传来有节奏的“哧——轰——”声,那就是伫立在这个提篮井口旁边的一台蒸汽机发出的声音。
“这些都是老式的?”他转头问这开滦煤厂的总工程师邹瑾。
如今已经不再有匠籍,而原先的大匠则都冠以工程师的称呼在各处任职领薪俸。
这个邹瑾原先便是熟知采煤之法的大匠,而且颇为年轻。其后参与蒸汽机研制时,不过三十四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