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准什么时候的事;二是太子即将进入青春期,对他的教育一样要注意;三是新政要进入到地方改制的深水期,他还是得多盯着点;四是重点科研项目的推进,同样需要他多花费精力。
因此先把一些准备做的事安排好吧。
南洋攻略已经展开,去年的黔国公父子从广州回去之后,其实同样需要时间转变心态开始做积极准备。
朱常洛要以尽可能小的代价来达到战略目的,而不是耗费巨额的钱粮去外滇征战。
最有效的方法,当然是调动本地的力量。
云南整体改土归流的基础已经有了,毕竟经过了这么多年的治理。而黔国公最近几十年的遭遇,其实代表的就是朝廷任命的文官体系与当地传统土司势力之间的矛盾。
黔国公一脉既然永镇云南,这么多年下来之后,他们虽然一方面镇压反叛土司,其实也是帮助土司与朝廷流官协调矛盾的代表。
现在朱常洛只不过许了他一块外滇地盘,让他调动尽可能多的土司势力,要不干脆以后就挪一挪,以外滇利益来换取对云南改制的不抗拒。
这种设计下,那个方向还需要一个“工具人”。
但朱常洛对朱常浩的期望,不仅仅只是个让黔国公、云贵土司能放心跟随的工具人。
朝鲜选择潞王是多方面因素综合作用下的考虑,而朱常浩年轻。
只要让他到了那个位置上,有一生的时间打好自己的基业,朱常洛希望他能做得更好。
“你本就信奉佛法,朕知道你这是想告诉朕你与世无争,但这一点去了那边倒是好的。”朱常洛先给他继续介绍着那边的风土人情,“那一带自不比大明,要有另外的法子来统御各部……”
宫外的朝臣们猜测着皇帝现在的状态,哪里知道皇帝在这个时候不只是在悲伤,还在为了大明战略谋划安排。
天子服丧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