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耍太多手段,更没到后来敢举火的汕头那样狠厉。
沈泰鸿来做广东市舶司提举,又有他那个父亲沈一贯的亲自提醒,知道轻重。
这种情形下,统治权力最顶层的皇帝南巡到广州,又传来了市舶司要移走到南都的消息,他们都担心这背后会有什么风波动荡。
有点露了富之后被盯上的感觉。
不会又像正德年间刘瑾过来,一次就捞走七十多万两银子那样吧?
当年刘瑾知道了广东有钱,随后那些年广东多苦啊。
现在,广东一年能上交税银百万余两,虽然很多都是昌明号、宗明号、市舶司这些乖乖贡献的,其余普通商人贡献得也不少。
偏偏能保护他们的力量,远不如江南的徽商那样强大。
此时,被朱常洛点选过的徽州大盐商们,刚刚从福建进入到广东地界。
“不必去广州。”吴时修说道,“按福建人的说法,广东敢于下南洋者,潮汕为多。今后雇选壮勇水手,怕是要多在福建潮汕这里了。”
他们这拓海团练大业,自然需要许多愿出海去博的人,而且听说福建广东早已有不少人下了南洋,去了之后必定好站稳脚跟。
广东商人缺的官场力量,徽州有!
何况他们这是皇权特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