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铜喇叭,后面也连着线。
“这便是殿外也能听到一些的原因,声音是从那藻井顶上的棉线传过来的。二位若在门口仔细分辨,可听到两个声音,这些喇叭里的声音似乎反倒略快一些。”
黄克瓒和谢廷赞两人听不出来。
王徵尴尬地笑了笑:“只能说初有心得,聊胜于无。”
“哪里哪里,已经大开眼界了……不是,是大开耳界。”
于是再赞颂一下皇帝的学问。
谢廷赞却十分清楚,二皇子、博研院的供奉们提前离开船队到了济南做准备,这讲坛传声之妙,恐怕也是皇帝要宣扬新学的一个实际例证。
过去,说起学问,是不把这些“奇技淫巧”摆台面上的。
而如今,这是天子讲学的台面。
两人和王徵聊了几句,见他又回殿内了,回头看了看殿外已经在等候的士子们,互望了一眼之后准备过去再度告诫他们听讲之仪。
说完之后,便是在此继续等候皇帝升座。
院中的山东地方官不少,左右无事后,随后便是“有幸”亲聆御音的士子们抓紧机会向这些官员们“请教学问”。
毕竟今天能有资格到这里来的官员绝大多数都是进士出身。
其实是刷脸。
而谢廷赞周围并不意外地出现了宋氏兄弟。
谢廷赞听他们自报家门之后看着宋应星:“你便是奉新二宋里的宋长庚?”
“晚生正是……奉新二宋,如何敢当?臬台大人说笑了。”
谢廷赞只是笑着回答:“既有此机缘,好生领悟陛下学问。”
宋应星心里一动,拉了拉哥哥的袖子,一同作揖:“多谢臬台大人指点之恩。”
谢廷赞笑得更灿烂了,点了点头:“不错,不错。”
都是江西人,宋氏兄弟都被“抽中”能够入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