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不上,只是……”谢廷赞顿了顿之后叹了口气,“罢了,有你无你也没什么打紧。有些腌臜之事若污了你这烟霞之气,反而不美。”
兖州知府表情又僵了僵:不是准备亲自带他去指认寻觅一番,看看孔氏到底从孔庙当中抬了什么物事走,以至于被人撞见就如此跋扈下手吗?
“你当真没看清楚是什么?”谢廷赞只准备问问他,有线索就好。
“学生当时只在崇圣祠看,孔氏族人是自后院家庙出来的。寻常拜谒士子游人并不允去家庙,学生离他们又有数十步,如何能看清?”
“是个什么模样的物事?”
“……置于抬舆里,应该也只是个神主吧?”徐弘祖语气并不确定,“学生也不明白,为何不容分说就拿了学生扭送县衙。”
“当时并无其他士子和游人在先师庙?”
谢廷赞觉得,如果孔氏本就准备在那天办一件不愿让别人瞧见的事,大可先挡住外人进去,怎么会遗此错漏?
徐弘祖恍然大悟:“学生在那也等了两日,说是正筹办秋祭,庙中洒扫整饬。后来守庙之人到客栈寻到学生,说可以去了,学生自然就去了。学生一路看得入神,如今想来……学生一路确实没见到旁人。”
“……”兖州知府心情复杂地看着他。
这些话还用如今想来?之前为什么不说?
只说了没有功名在身,是常州府江阴人,此行纯粹是游历,可没说他祖上是徐经,他父亲与董其昌、陈继儒都有交情,更没说当日看见的像是抬神主出来,还有个人引他去!
说到底,只怕还是信不过兖州知府,怕他与孔氏实则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谢廷赞也已经明白了。
“原来如此。需如此庄重,焚香斋戒再请动神主的,那只怕还是夫子神主。”谢廷赞也不是傻子,“你离得那么远,他们如此紧张,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