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虚,那可好得不像话。一会就见到了!再说了,迎的可不只是新铳,还有定国公呢!驾!”
麻贵有些迫不及待了。
按理来说,已经从更靠南的锦州、义州、沈阳等地运抵此处的大型明威炮已经很足以震慑外藩。
一炮轰出,远可达三四里。再加上东边传来的千里镜观瞄神效,哪个不怕?
但枢密院显然对这种新铳的期待更高,对麻贵的密令当中明说了:此铳造办不易,尤其是子弹,万万要寻觅好手,先熟悉新铳,再实射子弹。大典之前,即便是操练,每人最多也只能先射实弹三匣共二十七弹。
一共只给他们送来了一百支新铳和九千颗子弹。
奔出了十余里后,终于见到了专门运送这些新铳和子弹的队伍。
“定国公,有失远迎,一路可还顺利?”
“晚辈惶恐,宁虏侯竟迎到了这里,哪里还能说是有失远迎?”徐希皋下马与之见礼,又望了望北面,“还有多远?”
“不到二十里了。小公爷再辛苦一阵,就算慢些走,也不远了。请!”
再回马上,两人行在前头。麻贵看了看后面的车子,只见一口口箱子封条结实,押送队伍全是亲军当中负责仪仗的锦衣卫。
当然,也有另一批将从山海关附近移防新边的边军刚好护送而来。
定国公是和缩减版的卤簿大驾一起过来的,这一路当然顺利。
而这些新铳随卤簿大驾同行,也是在向麻贵传递它们的重要性。
一路闲聊到了地方,徐希皋眼神惊异:“这便是会盟场地?”
“不错,如今还在加紧赶建。”麻贵指着前方,“新边简陋,如今还是只能先在军帐里歇息,还请小公爷多包涵。”
“侯爷哪里话?我虽然打小在国公府长大,如今既奉皇命,那是陛下恩典,正要多历练。”徐希皋肃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