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畏也好,朕都要做。但究其根本,朕想做的,无非是建成一个真正的国,而是一帝之家。”
众臣心里震荡不已,细细琢磨着其中深意。
“国,家;官,民;汉,夷;学,用……”朱常洛看着进贤院那边,尤其看着李廷机,“太常寺里众说纷纭,无非是出了世,在朕看来是舍本逐末了。若说人文哲学该有什么定律,朕这里倒是能说出一堆,今日就都说一说吧。”
另被尊为“大儒”的不少官员眼睛瞪得大大的,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皇帝。
圣庙虽已建成,如今只树了一座石碑。
因为皇帝的要求是那定律须得颠扑不破,人人都可验而证之,绝无异议。
这一点在太常寺里不存在,没有谁能说服所有人。
现在皇帝居然说他能说出一堆来。
但朱常洛今天是准备撕开一些掩饰,讲讲本质的。
“自先民开始,神农、有巢、燧人、仓颉……古往今来,巫祷也好,教义也罢,百家学问莫不如此。”朱常洛很淡定地说,“但凡一切学问,莫不是为了有用于人。学以致用,至理名言。耽于研学而忘了应当有所用,那就是舍本逐末。这一点,朕不妨从头讲来,说说朕的见解。”
他不是要好为人师,而是必须真正开始把观念理顺。
虽然不必扯得太远了,但是人为什么要群聚而居、分工是为什么、创造文字是为了什么、设立官员是出于什么目的、秦以后的皇帝存在和郡县百官……
从朱常洛口中娓娓道来,他自然有一套更加系统而合乎逻辑的解释。
而后就会触及权力的来源和逻辑。
许许多多的内容,先人不是没有阐述,但需要一定的学问和阅历功底,但朱常洛说得很“残暴”、很“朴素”。
“朕那格物致知论,想必你们都细细读过了。今日君臣都在此,也不必去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