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眷?
对朱常洛来说,王徵与徐光启略有不同。
徐光启在这些方面虽然也有诸多涉猎,但徐光启的能力更全面一点。至少在官场和政务方面,徐光启比王徵更为擅长。
而王徵则是纯粹在自然科学的科研方面有专才。
当面向博研院的供奉们显示了他对王徵的看重之后,朱常洛则开始对他们提出新的要求。
现在有了专门的主官,平常科研课题就可以进行更精细化的管理。
王徵就读于百家苑期间,朱常洛给他灌输了自己有限的“科研经验”:至少控制变量不断实验求知,大胆猜想小心求证、归纳演绎这些逻辑要有。
这也与他那格物致知论的本质是相通的。
“如今只是从朕内帑之中供奉你们,但将来,这博研院未尝不能人人都有官职,人人都领官俸。自然奥妙无穷,但分门别类地研究下去,一个课题一个课题取得成果,将来你们之中也许还有人能塑像于圣庙!”
道士们神情古怪,曾经为皇帝服务的大匠难以置信。
反正朱常洛先激励着他们,就像他激励了利玛窦之后,他努力从欧洲挖锄头的成果。
一开始只是被接见,又去信欧洲搞来更多器械和书籍之后,他开始参与百家苑的“学术交流”活动。虽然一开始只被允许在百家苑里做一些讲座,但这几年在北京城的活动,还是让他收获了一些信徒。
现在,他更加成为了博研院的供奉。虽然不是大明官方官职,没有具体权力。
这一点与如今的欧洲那边不同,那边还有不少王国或者领主,官员们实则都是国王的侍从。
但利玛窦已经取得了一个重大突破:作为他这些年“安分守己”的奖赏,皇帝前年终于允许他在北京城开办教堂传教了,要求则是要从欧罗巴再喊些人来。
这次要求的人,是有各科学问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