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动,无非朕要划分一房四院,设五相。而后只是已有诸衙分定隶属,事务专往一相题请。地方可以先行照旧,文武散阶、诸多虚衔,吏部、礼部若厘清了,这几年能把财计也解决好了,那么三殿就能依新制重建,朕不妨再直接定下相名。”
他一一看了看众人:“地方上考察士绅,天下皆知理所应当。朕不是苛刻之君,而是一心图治。朕尊拜贤相,添官加俸,愿天下贤才都明白朕的意思。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朝廷财计本该稳而向好,则百官既享尊位,也不必忧虑家用不济。天下士绅不该取了功名得了优免便在野一心齐家富家,而不思治国平天下。”
“居朝有居朝的好处与责任,在野也有在野的好处与责任,道理原本简单。”
他的语气是理所当然的,一个个看了过去。
先是申时行:“进贤院教化天下,选贤任能,必须思索学问大道如何裨益国家,必须思索天下读书人该如何上能近大道、下不违国法。”
而后是王锡爵:“施政院施政安民,必须时刻想着怎样才是真稳定,怎样才能让百姓安居乐业、日子越过越好。”
此后又是田乐和李成梁:“枢密院保家卫国,也要时刻想着忘战必有危,好战则必亡。每一次用兵,该不该用,如何用,用了有什么得失,眼前与长远都得考虑。”
最后则是朱国祚:“御书房与鉴察院亦如此,通达上下,查缺补漏,纠劾弊失,既要团结公忠,又要警惕官风士风腐坏。”
朱国祚还不确定自己这次有没有份进步一下,但现在他很心热。
朱常洛则最后问道:“关于这中枢衙署大改,卿等大方向上觉得如何?如果都认为可以试试,那么下一步就该召各衙首官共议了。”
皇帝愿意在这种层面放权,大家为何要阻止?
对申时行来说,也许本该接下来又成为首辅的。但旧格局下的首辅,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