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条件下,没搞好的话也容易形成地方割据。
因此朱常洛要先练兵。
京营的整编要接近完成了,原定这个月巡阅。
朝会上的消息不胫而走,泰昌元年的江南大案之后,远比遮洋总改制为商的深层次改革开始酝酿。
对广阔的大明来说,不同地方的具体情况相差巨大无比。
所以哪些收入该缴朝廷、哪些支出该由朝廷负担、地方上以哪些名义把存留做得多一些,这确实需要相当长的时间来梳理、商议。
实际上算是一次大范围的编审科则了。
过去地方上会在田赋之外,把各种岁办、坐办、杂办和地方需求形成名目繁多而且往往因地而变的科则,地方收税就按照这些科则来实行。
此前的一条鞭,核心就是编审这些科则,让收税更透明、更高效。
但过去很难真正推行开,因为规则的不透明、运作空间,正是地方官吏可以上下其手的地方。
现在指导思想变了:皇帝明显并不觊觎地方收入,而是准备取之地方用之地方。
待遇可以提高,编制可以增加,公费可以列支,并且没了“触犯国法”而提心吊胆的顾虑。
何乐而不为?
消息还未传至江南,湖州府长兴知县舒柏卿还在准备着他给皇帝大婚的“贺礼”。
“这也要拿去换了银两吗?”他夫人紧紧地抱着一个盒子,“这里面都是给璐儿备的嫁妆啊!”
舒柏卿心情很糟糕,拍了拍卧房之中的圆桌:“妇人之见!是我被革了功名下了狱,你们都去了教坊司好,还是先破财免灾的好?”
“……做官做成这般,还不如不做官了!”
他夫人撂下一句话,把盒子放在了桌上背过身去哭唧唧。
“不做官?不做官,这么多年有那么多人捧着你,伺候你?”舒柏卿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