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金沙场的名?
“……是革员的外甥女婿。”
萧大亨笑了笑:“程伯松又招供,他是在金沙场收到你这外甥女婿转告你的话。虽然没有落于文字,但现在本钦差问你:是不是你让程伯松去劫那从苏松常嘉湖五府领兑的漕粮?”
“当然不是!”耿定力又否认,“钦差大人明鉴,革员时任操江都御史,身负皇恩巡劾一江。革员能一路走来,其时贵为四品大员,怎会罔顾前程做此大逆不道之事?”
“有道理,本钦差也不明白你为何要做此大逆不道之事。”
“革员说过了,那不是革员吩咐。程伯松从金沙场购入私盐,蔡开洪惘顾国法,既已事发便攀诬革员,钦差大人明鉴!”
“程家不攀诬别人,攀诬你。蔡开洪是你外甥女婿,他也攀诬你。”萧大亨点着头,“本钦差再看看,还有谁攀诬你。成公公,骆镇抚,人应该已经带来吧?”
耿定力心里顿时紧张,什么意思?
“我去看看。”
骆思恭出去了一下,回来之后就说道:“已经带来了。”
“那就带进来吧。”
萧大亨玩味地看着耿定力回头。
耿定力脸色剧变:那是他的管家和家中两个心腹仆人。
“你莫不是见本钦差细细询问,便以为能狡辩脱罪?”萧大亨看着脸色变得白了一些的耿定力,“你是圣旨亲革的大员,莫非你以为本钦差在这里讯问程家人、传问官吏时,南京城里没有人留意你?成公公和你一同离城来此之后,北镇抚司锦衣校尉已带人围了你家宅,正在查抄。”
“……朝廷何以如此待我!”耿定力满脸悲愤,“朗朗乾坤,查抄尚未定罪革员家宅,也是陛下旨意吗?钦差大人,你如此办案,是要搅得江南大乱吗?”
“本钦差掌天下刑名,如何办案,用不着你一个革员来教。”萧大亨冷